朱莉也很理解她，虽然她对程奕鸣没动心，但之前程奕鸣毕竟是缠着她的，突然去缠别人了，她一时间有心里落差也是正常的。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在敷衍，然而这几个字从她无情的红唇里说出来，竟然能让他得到一丝安慰。

“只是顺路路过而已。”紧接着一个女声响起，于翎飞在程子同身边坐下了。“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，别跟我说什么习惯，习惯是可以改的。”

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，慢慢走到洗手台前漱口洗脸。“那当然。”嗯，这话说得有点心虚，但输人不能输气势。

“我跟你说，你别想躲过这些问题，但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组织语言，思考答案，后天A市见了。”“我的仇家很多的，”程子同发动车子，“我已经让小泉去查了，等查到了我告诉你。”

“严妍？”“我骗你什么了？”他问，不慌不忙。

反正今晚上是哪里也不能去了。他静静坐在她身边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急躁。